外部环境的变化,种种挑战的叠加,让赚钱变成了一件越来越难的事。
不过无论如何,都不要低估了中国经济的韧性,以及商业本身的进化能力。
数字经济的潮水迎面而来,千行百业在“0”和“1”的代码中生长进化。一个属于中国企业服务生态的雏形轮廓,已逐步勾显。涌动的潮水之下,一些新的商业机会也正在走入人们的视野。
服务商,作为位于企业服务市场链条末端的毛细血管般的存在,连接了广大有数字化需求的中小企业、钉钉等数字化平台及千门百类的SaaS厂商。而在数字化转型的风口下,属于他们的机遇点已然降临。
有创业者,仅用短短两年时间,团队规模就从第一年的10人扩充到如今的40多人,相应的年营收从第一年的300多万,迅速翻了三番,到第二年全年营收达近千万。也有厂二代,在旧业务数字化转型的摸索中嗅到商机,跨领域转型成为服务商,找到了业务增长的第二曲线。
而这些故事绝非孤例,相反还有很多很多。
相信你和我一样好奇,这样的变化,是如何发生的?
刚才提到的这位创业者叫陈耀键,来自重庆。
这里是长江上游,全球离海最远的特大城市之一。
成为直辖市之后,重庆通过中欧班列、打造米字型高铁、升级4F机场等基建手段,努力抹平区位劣势。
与此同时,数字化基建以及普惠的数字化平台,同样给重庆创业者带来了沿海一般的同等机会。
“我很相信一点,就算很多人都在感叹经济形势不好,但是企业数字化这个赛道还是一个蓝海。”来自重庆的钉钉服务商陈耀键坦露心声。
陈耀键是一位充满激情和斗志的连续创业者。遗憾的是,他前两次创业都以失败而告终。2021年,42岁的他再次走上了创业路,在重庆典名科技有限公司担任企业数字化服务中心总经理,专攻钉钉数字化业务。
这一回,他成功了。
“低代码让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”这是陈耀键创业成功的心传秘诀。
从事企业服务创业这两年,陈耀键坦言让他感到兴奋的,不单单是把这条路跑通了,更重要的,是通过低代码接触到了各行各业的优秀管理者,并且用数字化管理工具给他们的业务带来了肉眼可见的变化。
什么是低代码?
所谓低代码应用,就是能够以“最少的手写代码”和设置快速开发应用、配置和部署业务应用程序。相比于传统的全代码应用,低代码应用开发难度更低、开发周期更短、开发成本更低、对技术人员的要求更低,更符合中小企业的需求。
近两年,越来越多的服务商开展低代码业务,而在他们的背后是普惠的钉钉开放生态。
一个事实是,钉钉早已变成中国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重要阵地。
要知道,2022年我国企业总数5800多万家,其中90%是中小企业。
而从钉钉生态中成长起来的服务商,基于钉钉平台开展数字化业务,一侧连接着钉钉这样的数字化平台和低代码等SaaS厂商,另一侧连接着广大的中小企业,共同构成了一个企业服务的巨大自然生态。
目前,在钉钉生态里,已经诞生了上千家服务商,年营收过千万的就有25家。钉钉每收入1块钱,就会给生态合作伙伴带去9块钱。
大家一起赚钱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故事了。
在陈耀键的带领下,重庆典名仅用两年时间,就拿下了“钉钉南中国区域首家六星级金牌服务商”桂冠,数字化服务团队规模从第一年的10多人扩充到如今的40多人,年营收从300多万暴增至1000万。
类似重庆典名这样的服务商,钉钉上还有很多。
河北鑫牧思创始人李健,是来自保定的企二代。其母创办的河北鑫宏源印刷包装有限责任公司,是一家在当地小有名气的药品包装工厂,车间面积1万平米。2015年,李健全面接管鑫宏源时发现,这家公司仍处于人治阶段,没有现代化管理的影子。
作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博士,李健迫切想让鑫宏源变成现代化企业,但一直找不到好办法。是钉钉低代码平台改变了这个局面。
借助钉钉的开放和集成能力,李健组建的团队搭建了由销售、生产、物业、人力资源等20个模块组成的数字化管理系统,以及形成了从订单到生产、追溯、质量,领料到入库的全链路的闭环管理。
尝到了低代码的甜头后,李健另起炉灶,创办了河北鑫牧思网络科技有限公司,带领着20人的团队为中小企业提供低代码解决方案。据李健所说,传统制造业的利润率不到5%,而河北鑫牧思的利润率超过了10%。
与李健相似,浙江锐智的创始人何世伟也是一位企二代。何世伟曾在国际软件企业思爱普(SAP)工作多年,一度想用国际软件来改造父母经营的纺织工厂,但遭遇了水土不服。他发现,源自欧美的Saas软件是为大企业量身定做的,根本不符合中国中小企业的实际需求。
发现商机后,他就辞掉了思爱普的工作,创办了一家专门为中小企业服务的数字科技公司,“浙江锐智”。后来,何世伟意识到了低代码的光明前景,就带着浙江锐智加入了钉钉生态体系。
与何世伟相似,黑龙江翠柳的总经理金玉善也是一位“软件老人”。很长一段时间内,金玉善带领的技术团队都是经验丰富、技术先进的高级码农,虽然业务做得还可以,但由于薪酬成本较高,整体利润率并不高。
2021年末,金玉善参加了钉钉宜搭的生态赋能会后,就下定决心要抱钉钉的“大腿”。黑龙江翠柳迅速调整了组织架构,将销售团队的重心转向“钉钉+低代码”,到了2023年撤掉全代码开发组,现金收入和项目收入在一年内双双翻番。
这些公司虽然来自天南地北、业务千差万别,但都相信一件事情:企业服务产业处于蓬勃发展期,越早入场的服务商越容易淘到金子。
服务商之间达成的一个共识是,钉钉不只是一个软件,而是一个超级入口,面向企业的超级APP。
以开放为信仰,同时离客户场景更近的钉钉,清楚地认识到:每家公司的业务千差万别,隔行如隔山,自己未必懂每一行的具体业务,更好的解决方案和更富创造力的想法出自大家共建的生态,放手和去中心化比控制更重要。
2022年3月,钉钉坚定明确了自身的PaaS(Platform as a Service)化战略——只做基础能力平台,除了会继续投入文档、音视频、项目、会议等基础产品外,其他的SaaS都交给伙伴来做。
钉钉总裁叶军曾公开表示,钉钉的目标,是让生态赚到钱。在他看来,钉钉已经不是一家靠自己赚钱的公司,而是让更多的人在钉钉成功,让更多的企业因为钉钉不一样。这就是钉钉 的“Partner First”战略。
钉钉的发展战略里,还有一个“First”,那就是“PaaS First ”,把开放普惠当成一种信仰。钉钉上的应用超过了1000万个,但钉钉只有1500名员工。没有开放的合作伙伴,没有生态的力量,钉钉无法做成这样的成绩。
过去一年多,钉钉逐渐摸索出可持续的商业化路径——PLG(产品Product驱动和底座PaaS驱动)+SLG(销售Sales驱动和服务Service驱动),即以“平台化产品力+生态开放”来为企业服务做深价值。
在这个变化过程中,服务商的角色与业务能力也发生了变化。
重庆典名以前是做云计算业务,主要卖标品,客户用的是基础服务,但是跟重庆典名的链接并不深,就像收水电费的,没有几个业主会愿意打开门把他们请到家里去唠家常。当时,外界对重庆典名的评价也不高,把他们当作“赚差价的中间商”。
成为钉钉生态的服务商后,重庆典名的地位就提高了很多。
比如有了低代码工具之后,重庆典名具备了技术开发与方案交付能力,可以为客户定制开发个性化应用。这样的话,重庆典名就变成了企业客户的贴身伙伴。
更重要的是,低代码服务给服务商企业带来的增值收入要丰厚得多。
“云计算产品就像水电煤,属于基础设施,看着客单价高,但是利润很薄。而钉钉和解决方案更像是企业的处方,能给企业治病,解决实际问题,我们的合作更紧密。”陈耀键说。
可贵的是,一个持续进化的钉钉,还会为生态伙伴带来更多的想象力。
在刚刚结束的“2023钉钉生态大会”上,钉钉总裁叶军宣布将智能化底座(AI PaaS)开放给生态伙伴和客户,要用大模型帮助生态伙伴把产品重做一遍。
而让生态伙伴赚到钱,是钉钉和伙伴一起发展的,最质朴的前提。所以陈耀键才说,钉钉生态不仅是一门生意,更是一件事业。
未来十年,将是中国数字经济的黄金十年。AI会给生产力的各个环节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,而这些潜力都将是包括AI PaaS在内的整个钉钉PaaS化底座带给生态伙伴的机会。
重庆典名陈耀键信誓旦旦表示: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,这个市场的潜力要比当初预想的还要大。
数字化的东风,刚刚吹起。更多的机会,还在萌芽。